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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解我的意思。

    我一笑，「他就在你我心里，不是吗？我们人在这，所以她也在这，她一定也在这里参加送别会。」

    对吧，品琴？你一定也在这。

    闻言，佳仪笑开，「你说的对。」

    「就像你说的，品琴那麽喜欢老师，她怎麽会错过这场送别会呢？」

    「是啊。」

    倏地，一直跟着佳仪的蝴蝶飞了起来。

    「牠终於要飞去别的地方了吗？」佳仪看着蝴蝶纳闷。

    「应该吧。」我说。

    蝴蝶先是在佳仪头上停了一下，接着在她身边飞了几圈，最後飞高，我们看着那只蝴蝶，好奇牠接下来要飞去哪里，我们跟着蝴蝶飞去的方向看去，结果那只蝴蝶竟飞到唐老师周围。

    这让我和佳仪都不禁一愣。

    那只蝴蝶在唐老师身边飞舞，一群人看着那只蝴蝶纳闷，也有人试图弄走牠，但就和佳仪的状况一样，不管怎麽挥牠始终在唐老师身边转。

    飞了好一阵子後，那只蝴蝶停在唐老师头上。

    唐老师没刻意弄走牠，任由牠停在自己头上，我看着那只蝴蝶的举动，心头不禁一紧，眼神也一直追着那只蝴蝶的一举一动。

    当那只蝴蝶停在唐老师头上时，他的嘴角一弯，温柔一笑，像是感应到什麽似的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阵子，那只蝴蝶又再度起飞，牠在唐老师身边绕了几圈後才飞高，和佳仪的状况如出一辙，唐老师看着那只蝴蝶时，我隐约看见唐老师眼里的泪光，以及他始终带着的笑意。

    他看那只蝴蝶的神情就像在看品琴。

    一样的专注，一样的温柔。

    「那只蝴蝶，是不是……」佳仪喃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