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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九章[秦至夏]  (第1/8页)
    在冲动自伤後,陈怀骥让我去他的旅馆房间休息。    一个非常令人容易想入非非的开头。    但陈怀骥很坚持不跟我一起上楼,所以是旅馆的柜台人员扶我到他房间里。    房间打扫的非常乾净,一尘不染到让我觉得都没有人类居住过的痕迹,一点东西都没有。    也许是太觉得这房里没东西,我正准备去用洗手间时才会不小心踢翻地上一个不起眼的行李箱。    很小的一个登机箱,难怪我刚刚没注意到。    陈怀骥也是挺粗心啊,这行李箱也不锁紧,东西都撒了满地。    我把东西捡起来都放回书桌上,其中有个深棕sE丝绒袋子特别沉。    我手腕上的伤一时没法负担这意料之外的重量,又把那袋子摔到地上一次。    很好,我现在要收的东西更多了。    望着地上散落一地的明信片和草稿纸,我却觉得特别困惑。    为什麽每张明信片的样式都令我觉得眼熟?    我没忍住好奇心,翻到其中一张明信片背面,发现上面都是我的笔迹。    其他的明信片上面也一样,全部都是我的笔迹。    全部都是这几年间,我陆陆续续从世界各地寄给陈怀骥的明信片。    我从来都不知道陈怀骥原来有收到这些信,因为他从来没有回信过。    直到今天以前,我都以为那些明信片寄丢了。    没收到回应几次後,写这些明信片对我来说就像对着树洞自伤自怜。    因为太过清楚不会被寄达,我反而可以非常放心地在信上宣泄情绪。    都是非常私人的情绪,带着纯粹发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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