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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序0  (第2/4页)
们大闹特闹我就会用灰白色的座机拨小姑的电话,逃难到她家去。所以我们自然是熟络的,我从小就跟着她拿起画笔学习作画。    “我和你妈这两天要折腾东西,你先住你小姑家,零花钱打给你了,别给我们添乱。”在白天跟着小姑,晚上在家睡觉的一周和平日子后,父亲把我推下车,只剩下这一句和飘远的尾气。    “嗯。”我也不知道是在和谁说话。    我摁了小姑家的门铃,她住独栋的花园洋房,走过来时我吓跑了草丛里的一只猫。小姑开门,她穿着白色的真丝睡衣,戴一架黑框眼镜,大抵是刚睡醒。    “张哀?早啊,进来吧。”    我一进门,小姑附身拥抱我,缠绵的吻住我的耳侧。    “别管他俩了,来我这儿住就开开心心的。”    今天画了一组水果静物,小姑弯下腰在我背后帮我改画。她补了几瓣补色,放下画笔,扶住我的肩膀:“明天有个小姑娘也要来上课,她家长我认识,要一起吗,宝宝?”    “好。”    我仰起头,又吸吮了一下她晶莹透剔的嘴唇。她像是工匠塑造的白瓷人像,温润安稳。    我没想到第二天来的人是邢若榴。邢若榴已经不同于我记忆中了,她变得更为冷淡、锋利。她穿一身黑,头发剪短了,后面略长,烫的卷了上去,刘海稍长,稍微一动就遮住眼睛。    “好久不见。”我说。    “嗯。”她应。我看到她每侧耳朵都打了六个耳洞,而她的左耳有一条蛇盘踞。    邢若榴大概是学过绘画,或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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