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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五十五、你放我走吧,自己永远是见不得光令人不齿的戏子  (第1/4页)
    这大概是他们喝过的最没滋味儿的酒了。    晏夕秋目光不错地看着面前的一对璧人,乔小姐长得真好看,像是油画里走出来的人,明眸皓齿还带着一抹新妇的娇羞。    一年多没见的黎霄更加成熟了,在他身上几乎看不到曾经那个书生气的纨绔模样,右侧下颌上有个还没恢复好的伤口,想来他们逃来上海的途中定不是很顺利吧。    两人目光相对,晏夕秋只眨了下眼就低下头。    够了。    他这样告诉自己。    手指捂住心口,指尖微不可查的颤动,脸颊上似乎有什么液体淌过。    是眼泪吗?    看着那一对儿被簇拥着离去的新人,晏夕秋像是迟钝般后知后觉地涌上了密密麻麻锥心蚀骨的痛。    他泪眼朦胧地想,    如果……自己在五年前没有跳进黎霄的怀抱就好了。    如果,自己在四年前没有委身黎司令,哪怕是……哪怕是被抓去红房子。    也好过现在这样绝望的痛。    如果,自己一年前听了大夫人的劝告,远离司令府……    如果……可是没有如果啊。    黎霄爱不爱乔小姐不重要,以后,他只能是乔小姐的合法丈夫。    而自己,永远是那个见不得光的,令人不齿的戏子。    这场婚礼像是对自己无知的鞭笞,衬托得他这些年的挣扎和靠近好像一个天大的笑话。    新人走后,方义匆匆来寻晏夕秋,却也只听他说,    “劳烦你和他说,我先回去了。”    走出公馆,门外艳阳高照,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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