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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九章  (第2/9页)
”    脑海乌云渐散,祝愉雀跃地往元歧岸脸上响亮亲了口,连夸小千好厉害,元歧岸内心受用,面上却端着,轻咳一声:“愉愉招人喜爱,好友愈来愈多,琢磨的事也见杂,莫说念着为夫,是不是心里都快没为夫的位置了。”    “哎呀乱讲!我都成了没有小千就不行的笨蛋了,心里哪还装得下其他人。”哪怕明知是在逗弄自己,祝愉也见不得他这般委屈,忙搂紧他晃来晃去地哄。    “那可多了,祝将军陶大人自不必提,曲大师、神女、沈统领、六公主、周师父,”元歧岸暗暗记的账此时都翻出,“听闻尹霖都寻过愉愉帮忙,吴掌柜的娘子也与愉愉同逛首饰铺。”    这可没法掰开解释,祝愉眨眨眼,忽地一转话头。    “小千有去看过玫瑰吗?遮雨的木架特别牢固,一点雨丝都打不着。”    元歧岸一怔,不解他怎会提起这个,反问:“所以愉愉岂不是不必担忧?”    “就是因为小千做得太好了,”祝愉低喃,“那么好的遮雨木架,却是给玫瑰的。”    他那时也不知犯了什么傻,盯着隐隐生苞的玫瑰,竟丢了伞,着魔般冒雨想挤进木架下。    小千做的东西,怎能给别人用呢?    当然没挤成,他回过神也觉荒谬,匆匆奔到屋里换了身干爽衣裳,要是小千得知他淋雨,又该把倒霉的御医拎来给他开药了。    祝愉正心虚,环在腰上的手臂忽然绷紧,勒得他有些发痛,抬眼就见元歧岸没了笑,晦暗幽深地紧盯着他。    “怎、怎么了小千?”    总是这样,他总勾得人神魂颠倒后再作出这副纯真无知模样,元歧岸次次输得一败涂地。    他吐息渐重,凑近祝愉,哑声询问:“愉愉的意思——是在吃花的醋吗?”    祝愉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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