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页
	目录
	下一页
	
		  		第十八章  (第2/4页)
黄瓜茄子和芹菜。早上降大雾,前后看不见人,只能听见车轮滚动,手电将混沌划出个道。    五毛一斤的黄瓜,七毛一斤的茄子,三毛一斤的大蒜,人们吆喝的是生活。    生活就像胡适说的“平淡而近自然”。    宋纪恩来的时候,我正躺在沙发上贴膏药,支教和务农使我的肩膀率先倒下。见到他第一眼,还是觉得心口疼,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随手套上松垮的汗衫,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    “我来看看你。”宋纪恩脸上写满凄惨和落寞,他将我放倒,背朝上,揉捏我的肩膀,问:“怎么不回家?”    “回哪?江畔?那是你的房子。”我脸朝着里面,说戳心戳肺的话。    宋纪恩被噎到,以前他不是这样的,他会说很多情话。不知真假,被他真诚打动。    我扭过头看他,漂亮的唇抿成一条线,手搭在我的背上。    沉默对视,暗流涌动。    我不忍见他这样,起身哽咽地推他:“你走!你走呀!”说话急,唾沫呛喉咙,咳个不停。    宋纪恩见我激动,连忙环住我的背,拍我的胸脯:“我走,我走,你别激动。”拿起一旁的水杯小心的给我顺下。    我咳得逼出眼泪,他用拇指给我擦掉:“我就是来看看你,你别撵我成嘛,让我多瞧你两眼就好。”他说得卑微,眼睛偷瞄着我。    我没再赶他走,也不想同他讲话。    这一个半月他来的很勤快,二百公里的路程来回奔波,十二点还在办公,坐在我家的沙发上,旁边支个小台灯。有天半夜醒来上厕所,他躺在扶着额头打着呼噜,拿了件外套给他披上。他瞬间惊醒,抓住我的手,用力一拽,跌进他的怀里。我没挣扎,他的头发扫到我的脖
		
				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